“你拿我当狗玩?不就是今天给员工提前发个工资吗?你要闹到什么时候?我是老板我没这个权利?我还没跟你算你私信骂人家的账,你还蹬鼻子上脸了!”
我伸手按了按淋雨后昏沉疼痛的头。
无力开口:“你想多了,我真没那个意思,也没必要,更没时间,那个时候我正——”
话说一半,她怒声打断:
“行了!别说了!你每次都是这样,我就没见过哪个男人吃醋的,有这个时间能搞搞你的事业吗?心眼跟针眼一样小,恶不恶心?跟你结婚我真是疯了!”
从前我无数次为了这些琐事和她争吵。
卑微又迫切地想听她说她只会爱我一个人。
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需要质问的爱,还有存在的必要吗?
我知道我现在说没闹她也不会相信,索性只开口道:
“你要这么想,那我也没办法。”
这是在一起五年,我第一次选择冷处。
说完我直接起身朝卧室里走去。
她没搭,将桌上的蛋糕扔在垃圾桶里就开始坐着刷手机。
时不时传来隐忍的笑意。
接着去了卫生间里,似乎是忙着打电话。
我重新了一床被褥搬去次卧,和刚出卫生间的沈芊撞了个正着。
她不耐烦的目光落在我手上,嘴唇紧抿。
忍了半晌才怒声道:“你什么意思?要和我分床睡?”
“我都没嫌弃你人到中年看着油腻,你跟我闹什么?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出头的校草张诚?外面小鲜肉一大堆!”
“失眠睡不着别跟我发消息!”
我没回她,自顾自地进了次卧。
搬被褥的动作扯动手术伤口,痛的我面目扭曲。
从前每个上,她没回家时我总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。
给她打电话发消息,第二天她却直接将一瓶安眠药摔在我面前。
后来我习惯了吃药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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